不可自抑地泛起泪意,目光满是讥讽,又带着几分委屈地着看他。
容惟被她说得怔住。
他咬咬牙,心中暗骂,这个长风!他分明让他悄悄丢了,怎的还是被贺之盈的人手瞧见了。
荷花的事,是她误会了。
但在此之前,他确实常对她不屑一顾,偶而还加以嘲讽。
他自出生那日起便被封为太子,做事一向随心而定,从不在意旁人看法,更不可能解释什么。
但他却头一回生出了急切的,不想被误会的心情。
可一时之间,他竟不知如何解释,反驳之语顿在了口中。
他犹豫着说不出话的样子,落在贺之盈眼中,更显得似被说中了般苍白无力。
“殿下,放我回去吧。”
说着便要从他手中抽出腕子。
还未抽出几寸,那腕上的手指忽地收紧——
他又将她的手腕牢牢地握在了手中。
说话的这会子功夫,日头已然落下,没有他的吩咐,宫人不得随意进殿,因此殿中未掌灯,幽暗之色渐浓,更显他脸上晦暗。
只听他讥诮道:“但是,若我真是宋元熙,你是不是到了京城便如以往那般着急得要成婚?为什么是宋元熙就可以,是太子就不行?贺之盈,我若是放了你,你回去了是不是要想方设法地要和宋元熙定亲?还是和其他男人?”
光是想想这种可能性,便让他心中憋闷得要炸开。
若她当真这么做了,那他又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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