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目之人皆会对他下意识地心生好感。
比起容惟,容恂才是真正害她身死之人。
见他靠近,贺之盈对容恂又恨又惧,竟不自觉往后退去,险些将身后的紫锦撞倒。
容恂怔了怔,眸中飞快闪过一丝诧异,又迅速压下,换上担忧之色,温声道:“可是吓着娘子了?真是对不住,不知怎的马儿竟受了惊。不知是哪家娘子?在下定要备礼好生向娘子赔罪。”
“不用!”贺之盈声量略大,引得周遭几位路人纷纷侧目。
容恂神色怔愣,看上去对于不小心撞到女娘一事十分自责。
贺之盈也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控,稍稍平复情绪,面上装作并不知晓容恂身份,复而开口道:“公子,你也并非有心,既然我也未受伤,不必赔礼了,告辞。”
也不顾礼数是否周全,贺之盈慌忙转身便要离开。
她巴不得离这口蜜腹剑、两面三刀的容恂越远越好,若是令他赔礼,一来二去的,难保不会又如前世一般。
其实她也曾疑惑过,为何是她,她母家并无权柄,以她来陷害容惟,真的能达成目的么?
但后来转念又想,正是因为她母家式弱,才最适合做棋。
皇家不容许此等腌臢之事传出,若是她母家有权势,反而不易了结,还会影响到做局之人难以收场,自损八百。
容恂此人,心思缜密。
贺之盈遍体生寒,急急要离开此处。
“贺娘子!”身后传来一道清脆女声。
这下贺之盈不得不停住脚步,回身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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