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了。对了,你又为何会出现在我的寝房?”
“有一宫人说你身体不适,听了你的吩咐来寻我。”
贺之盈怔住,“我并没有派人去找你。”
容惟轻点了下头,“必然是下药之人吩咐的,我会让人去盘问郑吟商。‘心眠’的炼制之法早已失传,郑吟商如何能得到?想来是做了他人的刀。而这背后之人,很可能就是容恂。”
听到容恂的名字,贺之盈不免腾上一阵火,“又是他?”
他便只会做下药这种阴险的勾当吗?!
她面色同话语间流露出的对容恂的恨意令容惟心中莫名地扬起欣喜,他难抑地扬起嘴角,“不过,若不是这药,我又怎么知道你这般喜欢我呢?”
贺之盈张张唇想要反驳,但这药的效用摆在那儿,她的身体不会骗人。
辩驳之语堵在喉间,她只得羞恼地狠狠瞪他一眼。
她强撑着道:“总之,所有事都是你的猜测,我虽答应暂时留在京城,却没答应一定会嫁给你,若你查不出什么,我还是要回济江的。”
容惟笑笑,眉目间俱是满足,从善如流地道:“好。”
他的顺从令她颇有一拳打在棉花上之感,她假意望了眼天色,不自在地道:“很晚了,宫宴要散了,你再不走,到时被人看到,可就说不清楚了。”
“好。”他话锋一转,“不过,我想先收些利息。”
说着就要覆身过来。
贺之盈心头浮起一阵不祥的预感,忙拒绝道:“什么利息,你不准——唔!”
未说完的推拒之词被他以唇舌堵在唇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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