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发生了那般惊险的事,容惟心里泛起好一阵的后怕。
他不敢想,若不是他收到暗卫的消息,说她正在来寻他的路上,他一时激动急忙将手上的公务处理好,带人循路去接她,她会发生什么事。
他忍不住将人又是紧紧揽在怀中。
“对了,”贺之盈从他怀中探出头来,语气满是不可置信,“我没想到,前世竟然是明毓哥哥杀的我……”
容惟双眼微眯,重复道:“明毓哥哥?”
贺之盈激动之下话语凌乱无序:“对,就是禁卫军统领纪明毓,他是我好友纪明矜的哥哥,我同他也是素有来往。若不是看到那兔子剑坠,我也没想到会是他……他方才告诉我,我才知道,原来是容恂手下的神医可以医好明矜的先天不足,他这才……”
说罢,她面色已是一片唏嘘。
容惟垂下眼眸,先前在济江时,杨标便招了说容恂同禁卫中人勾结,他回京后事务繁忙,虽吩咐了底下人一直在查,但容恂那边护着那人,短时间还未查明。
原来那人是纪明毓。
他带着抚慰意味地捏了捏她的手,问道:“那你想怎么处置他?”
怎么处置纪明毓?
贺之盈杏眼中尽是茫然,她轻轻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也是为了明矜才会听命容恂,但他又差点再次将我杀了……不过说来说去,罪魁祸首还是容恂。”
容惟温声道:“那这事就交给我处置吧。”
她担忧道:“可是容恂逃了,那说着有他与剑南节度使勾结证据之人也被他趁乱杀了,这该……”
“放心吧,那人是剑南节度使手下的副将,想来是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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