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过多时,一场暴雨如期而至,肆意冲刷整个京城。
暴雨打在将士铁甲之上,将其上的鲜血与灰尘都冲了个干净,焕出的冷光寒凉刺骨。
宫城之内,平日里百官议政的大殿内,鲜红溅上窗纸,以白为底,更衬红的刺目。
巨浪过后,仅余一阵沉寂。
容恂已被万剑所指,大势已去。
他嘲讽地笑了起来,双眼通红得似要涌出血泪,他看向上首已是苍老万分的皇帝。
“父皇,你最终还是选择了容惟。为什么?自他一出世便是太子,他被取名为‘惟’,而我却是‘恂’?”
皇帝颓然地跌在龙椅之上。
片刻后,他疲惫而苍老的声音从上首遥遥传来,“为你起名‘恂’,便是希望你谦恭、谨慎,如今你竟带兵逼宫!”
经过今夜这一场宫变,他知道他已无法在玩弄帝王的权衡之术了,两个儿子羽翼渐丰,斗得你死我活,其中一个更是勾结了节度使,带兵逼宫。
容恂笑得更是讽刺,剖肝泣血地吼道:“父皇你拿我掣制容惟之时,可有想过当初为我取名的用意?!”
一把剑尖直指他咽喉。
容恂满眼不甘,顺着冷剑朝上望去。
只见容惟一身明黄太子服制,眸中冷然涌着恨意,“他对你们母子还不够好吗?!你是不是不知道,当初我兄长容怡是怎么死的?”
容恂狰狞地笑了起来,往日温润的样子不复。
“你兄长心术不正,小小年纪便要害我母妃腹中胎儿,父皇不过小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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