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急急忙忙地穿好寝衣,后背便缠上一股热气,那人的声音听上去很是餍足,“还羞呢?”
贺之盈娇嗔地瞪他,想起方才恼人的情形,忍不住质问道:“你、你怎的把那葡萄挂在那儿了?!”
她口中的那葡萄自然是当初他们在济江时,她缠着他令他教她作画时所绘,只是当时他只把着她的手绘了一半,后来她再去找他作画,却被他冷言冷语气了回来,这画便落在了他那儿。
贺之盈万万没想到,他回京后不仅将另一半绘好,竟然还……还挂在了拔步床内!
方才她与他亲密时,满目皆是那紫红的葡萄,晃得她又羞又恼。
容惟埋在她颈侧轻笑几声,安抚道:“你若不喜欢,我们再绘上几幅,换着挂,好不好?”
眼见他又有蠢蠢欲动之势,贺之盈连忙从他怀中挣脱出来,急急忙忙道:“都两回了,明日还要给陛下和娘娘请安呢,快歇息吧……”
容惟不语,只是眼眸沉沉地盯着她。
贺之盈只得软了态度,轻唤他道:“兰衡哥哥。”
这声称呼顷刻间又将他拉回方才床幔间,但现下确实时辰已晚,夜幕低垂,明日又需早起请安。
罢了,索性他婚假三日,来日方长。
“睡吧。”
二人又再度躺进拔步床内,回想起她初次躺在这张床上的情形,贺之盈心中五味杂陈。
帷幔厚重,床内一丝光亮都无,但她能感觉到抱着的那人也同她一般,还未入眠。
她抬脸轻声问:“兰衡哥哥,你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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