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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后想借着这份恩情要他娶她,诚然,他并不是忘恩负义之人,但他现下还不打算娶妻。思来想去,还是陪她逛逛灯会吧,他可不想看她哭哭啼啼的样子。
算起来,他先前还真未这般正式地逛过灯会——如果腰间那装着芙蓉膏的圆圆的小药罐没有一直在发烫,时刻提醒着他。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专程修书给妹妹嘉乐,拿其他珍宝做交换,讨要这他从前看不上眼的膏药。
或许是为了回报她的恩情吧,毕竟她确实于他有恩。她那般怕留疤,他做些力所能及之事,又有何妨?更何况,那徐蓬与送的祛疤膏,哪有他送的好用?
不过那膏药到最后也没送出去,那便宜表妹似乎因为他没陪她放灯一事不开心了,还说让他先走。
他对她只有报恩之心,放那灯又算怎么回事?岂不是默许着某些事?他自然是不肯放的。
但见她伤怀,又赌气地让他离开,他莫名地有些恼怒,他不知在恼些什么,或许是在恼她的半途而废吧。
灯会后,杨标来了济江。杨标是容恂的心腹,培养多年的得力助手,他自然不会放过活捉他的机会。
于是他顺势令他们以为他的人马借被迷晕,放松警惕之下果真让他套出了不少话,事情到此进展得十分顺利。
但变故出现了,贺之盈竟出现在了徐家的庄子之外。
他也是这时才恍然明白过来,原来她便是那香铺的幕后主家。
看来他果然看错人了,她可不是什么花瓶美人,分明是朵带刺的玫瑰。
她的出现打乱了全局,杨标等人急着要动手,还差点暴露了他的身份——还好他力挽狂澜,好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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