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想要维持下去,总要有包容,敞开心扉这个词要牵扯太多的事情,无论好的坏的,都没那么容易摊牌。
梁颂年离开太久了,他知道自己在林知瑶的人生中缺了很大一部分,若想要弥补这段空白,是要慢慢来的。
五年他都熬过来了,又怎么会急于这一时。
第7章 赴宴
◎“荒唐之言,我不信。”◎
试士之所,谓之贡院,梁颂年差事定了之后,便入院做起了事。
林知瑶被永安侯夫人完全占用,全权操办起了生辰宴,两夫妻一个赛一个忙了起来。
春风吹过一轮又一轮,终是将进京赶考的学子们尽数卷进了京都,带着满腔热情与抱负奔赴考核。
副监考。
这对于梁颂年来说是个很高的位置了,虽不能参与试题,但能在正日子进考场,并有一定实操权的。
把这话剖白了,就是可行舞弊之事。
梁颂年未曾想过自己会任这份职,也不觉得江淮景的担保能保他这么大,倒是吏部指派的总负责与主考们一致给他推到了这个位置。
落魄之人没有这么大的面子,更不会有如此运气,想来只有两种可能,那便是背后有人帮他,或是害他。
后者的可能性像是大些,可他不足以才会京都就树敌,梁家也早就退出势斗,若刻意要针对他,那只能是顺着他延到林家。
如此构陷,太流于表面了。
梁颂年思来想去也不觉得如今的朝堂手段等同儿戏,想不明白便顺水推舟,做好眼前事,毕竟他也退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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