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说什么都好,侯夫人开心最好。”
林知瑶长得好,再加上一张巧嘴,在这种场合里游刃有余,分寸拿捏的更是得心应手。
梁颂年已喝了几轮酒,共同举杯的和被人敬的都有。
酒是好酒,醉的要慢些,刚刚来时,他头还十分清醒,此时到朦胧了起来。
曾经你与裴少煊也是如此吗?
你也这样牵着他的手吗?
曾经听进耳朵的哪些对裴氏夫妇琴瑟和鸣的赞美之言,仿佛重新翻起了浪花,一股脑的随着酒意涌上脑袋。
梁颂年随手拿了壶酒给自己的空杯满上,将嫉妒与苦涩全部咽了下去。
“怎的自己喝上酒了。”
永安侯夫人竟将注意转到这边,梁颂年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客气道:“我门二人心意都被我妇说了,在下只能以酒再祝了。”
这话仿佛戳中了永安侯夫人的心尖儿,她赶忙唤人给自己递酒,“春闱在即,梁大人百忙中来来此已是最好祝语,莫要这么客气!”
不等梁颂年接话,永安侯夫人左右望了望道:“方才见了我侄儿,这会儿又不知去哪了,一会儿我定叫他来敬你夫妇二人。”
见梁颂年脸色暗下来,林知瑶往前一步,回话道:“正是宴会热闹的时候,何必去扰了他的酒,今儿个人多,改日再见也成。”
“好好,怎么都行。”
话进尾声,林知瑶客套几句后,又举杯饮了酒,便拉着梁颂年回到了席位。
落座后,林知瑶如释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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