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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来主考官都是由学问大家担任。官职是必要,最次也要三品上,且年龄经验皆足。李主考如此,言语间当是不吃亏的。
江淮景礼道:“李大人担任本次主考,是最幸苦的。不过晚辈这吏部协办当的稳妥,又有自知之明,不曾也不敢想转去刑部。”
李主考哼一声,脸色已有三分不悦,“今日刑部来抓人是公事公办,不知江大人欲以何为?”
江淮景面色不变,语气平和,“承吏部之责,清内部有过之臣。”
这话说的有意思,表面听起是代表吏部来处理此事,细细品味其中含义,倒像是借着刑部的手给吏部的人定罪。
李主考声音哽了好一会儿,才又开口质问道:“你只是协办之职,谁给你的面子敢代表整个吏部?”
此时江淮景要说个吏部尚书授权他来,在场便无人敢言了。可他既不是,也不打算如实相告。
“晚辈既与苏侍郎一同来,便是有人准了,倒是李大人问的越界了。”
李主考也是个老人了,瞬间明白了他话中意思,立刻涨红了脸,却又再说不出什么。
江淮景不再与之交涉,转头与苏云铮对了个眼神儿。后者便侧身指路道:“诸位大人们,请吧。”
梁颂年全程旁观,一声不发,心里却已设想无数。直至众人迈步,他才堪堪将思绪拉回眼前,也随着走。
江淮景伸手拉住即将与自己错身而过的梁颂年,低声道:“子渊兄不必去了,回府即可。”
梁颂年很想与他对面质问,可眼下的情况不允许,纵然有满肚猜疑也得作罢。
日光正晒,庆晨在府门候了一上午,左右没瞧见往这边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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