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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嘞!”店主利索地接了那银子,转头忙去了。
此间又静了下来。
遥望狱门那处,阳光亮眼,却照城墙而止,或能伸进大门些许,总还是探不进更多,因此生出一门之隔的牢狱内外阴暗分明。
这些刚刚出狱的人们除达官便是贵人,哪受过刑讯之苦,个个衣衫褴褛,面容憔悴消瘦。
“经此一遭,吏部局势倒清明了。”
适才笑颜打赏的人听言,脸色平了下来,转头回话:“本是清净之地,只是被不干净的人搅浑了而已。”
问话之人哼笑一声,又道:“江临川,如今吏部你想要坐的是什么位置?”
陡然直言,气氛便凝重起来。
春闱负责官员全部源自吏部,职位或高或低,各有倚仗。借舞弊案定罪贬职,除削势外,这些人也不再中用了。
而江淮景这个协办之职本就特设,无实权,管些监察适宜。
他孑然一身许久,如今凭着监察与刑部联手重新洗牌了吏部格局。
现吏部无过之臣只剩无权无势的小职,要职空缺出来总有人要去填,江淮景若想掌权可谓容易。
“二位爷久等了!”店主高声打断寂静,端茶上桌又道:“慢用哈!”
他不知两人这边的微妙气氛,只忙着上了茶,又迅速退下了,无意之举倒是给僵持的局势添了活气。
江淮景拎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终是开了口,“子渊兄这话我倒不知该如何回了。”
梁颂年拿过茶壶,也倒了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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