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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景那表情,活像是见鬼了。
梁颂年皱起了眉头。
愣了几秒,江淮景抬头张望了起来。
梁颂年看不下去了,“你这犯什么病了?”
江淮景煞介有事道:“我瞧瞧这大晚上的是不是出太阳了。”
梁颂年自然听得出来他的话外之意,其实他自己想想,主动约江淮景喝酒这事就不像是他能做出来的。
看来今晚是真有太阳了,还是打西边出来的。
“爱去不去,我多稀罕和你待着似的。”梁颂年烦躁的丢下这一句就要擦肩而去。
江淮景仍是诧异着,望着眼前人影连连摇头,自言自语,“今儿不是中元节吧,他怎么跟鬼上身了似的。”
走出去了几步的梁颂年还没聋,听见了他这声嘀咕,扭过头来,“呸!真跟你去喝酒我才是鬼上身了呢!”
“嘿!”江淮景深觉他莫名其妙,前后自相矛盾,立刻反击了一句,“我就是跟鬼去吃酒闲谈也不跟你去!”
云多藏月,夜深不见人。
相府晚膳过去许久了,林知瑶今儿又没赶上吃饭,在金银花二人的双重絮叨下,勉强饮了些汤水。
前阵子林知珩在家,她便天天去他二哥那院子里待着。林知珩知道她有意躲开梁颂年,自然是护着的。
不过林知珩是临时回京的,没待多久就走了,林知瑶便开始寻些由头与京圈交好的贵夫人们组局打趣。
实在没事干了,她又莫名起了孝心围着林仲检转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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