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酒气。”
店小二话被打断,客人至上,窗自然是关不了了。可雨水都溅到桌边儿了,保不齐一会儿下猛了被风吹进桌上。
于是,他又补了句:“怕是雨势迎风而大,要不帮您把桌子往里挪挪?”
“我俩手脚健在,雨大了自行挪了便是,忙你的去!”梁颂年饮了口酒,语气不怎么好。
店小二瞬间噤声,转头看向刚刚说要透气的那位,得了抬手示意,方才拔腿儿跑了。
“你又没醉,哪来得脾气。”江淮景揶揄了一句坐在对面的人。
梁颂年哼一声算回应,又倒了杯酒。
江淮景摇摇头,深觉自己鬼上身了才会坐在这里。
风携凉意,雨声急切,两人都不自觉地望向窗外,各有所思。
“我原以为是你利用她,谁成想竟全然相反。”良久的沉默,被梁颂年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打破。
江淮景回头瞥了他一眼,仍是望向窗外,随口回道:“你还有不信她的时候,真是不可思议。”
“我就是太信了才至今什么都不清楚。”
又是沉默,江淮景也低头给自己倒了酒,雨天烈酒下肚,不乏暖意。
独饮完他给自己续上,要放下酒壶前,顿了下,转而伸手也给梁颂年添满。
“那日在茶摊上,我叫你去寻原委,是要你与她好生谈谈的,结果呢?坊间现在都传你二人生了嫌隙,距和离之日不远了。”
梁颂年又闷了酒,“那些闲话是因舞弊案的对外案词上,我承认利用她走动关系衍生出来的。旁人不知真相罢了,你跟着起什么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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