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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颂年陷入沉思。
江淮景想起自己在茶摊上的言论,又开口道:“之前我的说辞激烈了些,此事她只当了引子,并未亲身参与多少。是我去面圣请旨,连着刑部那边设的局。”
“只当了引子,可这引子确是最关键的。”
江淮景明白他的言外之意,洞察局势洞察的如此清晰,绝不是凭些只言片语就能知道的。
“我只愿她是从林相或她两个兄长那探来的政事,别是与旁的又什么牵连。”
梁颂年道:“不是。”
江淮景一顿,“什么?”
梁颂年道:“她不是从林家任何人那探的政事。”
这话落下,两人都安静了。
听风看雨许久,江淮景才将气氛拨开,没话找话道:“你是怎么把她气成这样的,像是真不肯再理你了。”
他知道梁颂年给到的信息定是两人相谈时得的结论,他没必要去问个仔细,该说的不该说的,他们今天借着酒劲儿都说得够多了。
其他的,心里有数便算了。
江淮景以为说个无关政论的事儿便能缓和此时的凝重,只是不巧撞在了梁颂年这阵子最懊悔的地方上。
沉寂的时间太久,江淮景忽然反应过来些什么。
“你跟她提裴少煊了?!”
梁颂年没回应,表情却印证了江淮景的猜测。
江淮景气不打一出来,但说什么也多余,对面这人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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