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花见状刚要催促,便被身后打断。
“夫人问话自是要直言不讳的,吞吞吐吐些什么。”
三人齐齐朝院内走来的声音看去,金花便又开口道:“我听着外面有谈话声,出来一瞧,竟都停在雨中。”
她说着话上前去为林知瑶引路,语气里多少有点埋怨,“夜里本就愈发凉了,这还下着雨,夫人是要我们都陪着病么。”
“哪有那么娇气。”林知瑶勉强回了这么一句,也就跟着金花进屋了。
庆晨自进府就是跟着金花学规矩的,两人处的像是亲姐弟,金花的话,他向来是最听的。
进了屋,全然散了刚刚的迟疑,一股脑儿都交代了。
“小的确实去吏部问了话,只是那边说…说爷今儿个戌时就走了,早该到府里了。”
“戌时。”林知瑶嘴里嘟囔一句,视线越过庆晨往门外望去。
夜深不见星月,细雨仍纷纷,已是亥时,他不回府会去哪儿呢?
“夫人,”金花拦住林知瑶要飘走的思绪,“外头的雨恐怕要下到后半夜,爷既没传话说不归,定是要回来的,叫庆晨去接吧。”
庆晨忽的被安排了,脑子一懵。
这个差事儿可不好担,倒不是下雨接人难,而是他完全不知该去何处寻人。
不过他是不敢随口质疑的,只还伏着身等主子发话,不少须臾,林知瑶倒替他问出了难处。
“你也说了他未曾传话回来,那这深夜要庆晨去哪?”
“正是因夜深了,爷不能这个时候无端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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