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慎言。”
与此同时,回相府的马车上。
林知瑶终是口不择言了出来,“陛下这是冲着我们林家来的!”
“胡说什么!”
林知珩捂住她得嘴,呵斥道:“虽是自驾马车,却也要知晓祸从口出,谣言随风扬起的道理。”
林知瑶拉开他的手,不作声了。
林知珩见她这个模样,更是来气,“倒是你,吃了多少酒,竟在宴上口无遮拦,若是圣怒下来,恐怕连爹都保不住你!”
“我……”林知瑶欲言又止。
林知珩瞪着她,“可真如梁子渊说的那般,是他教你说的。”
“不是!”林知瑶忙道:“二哥虽对他有偏见,但是了解我的,若非自愿,我又怎会冒险至此。”
“那为何偏偏在今日宴上求陛下的恩?”
林知瑶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个什么,她总不能将自己被禁足景秀宫时,斗胆与圣上博弈之言语,堂而皇之的讲出来吧。
思及此处,林知瑶忽然脑木了一下。
刚刚她还想不通圣上为什么将这份差事儿累到梁颂年身上,此时突然开了窍。
在外人看来,圣上仍忌相权,故不会在明面上对势,此番派遣林家郎婿去处理林家人的麻烦事,又是自相包庇而已。
可她林知瑶借春闱舞弊案向上进言,言辞决绝的撇开了家族与梁颂年之联。
若真如此,那他此去承阳县,即不该徇私,更不需公正,而是顺应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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