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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瑾反驳完,又道:“何况假-币事你虽知晓,细节秘辛处又能多了解?若对方有所防备,抑或以假乱真而敷衍,岂不功亏一篑。”
话虽然有道理,但此保命底牌,又临困兽求生局,这种防患于未然的可能性可谓极低。
梁颂年皱眉,“兄长是担心我会不顾危险去硬拼?”
林知瑾答非所问,“横竖我不是坐以待毙之人,况且假-币事关重大,而我在此事涉及过深,怎能旁观。”
事已至此,再做辩论也无济于事。
梁颂年只得妥协并嘱咐道:“兄长说的是,不过眼前情势尚不明晰,若有状况,兄长只管保命要紧。”
他说完也不需回复,扬了扬下巴,示意跟踪之人进去有一会儿了,他们二人可以寻机跟进了。
林知瑾自幼早熟,身为长兄更是严肃稳重惯了,像梁颂年这种小辈都是对他敬意倍加,早忽略了其当下壮年,非手无缚鸡之力尊长。
是以,爬墙之时,林知瑾在梁颂年协助之下,身手敏捷,并无拖沓,还叫梁颂年略略吃惊了一阵儿。
林知瑾却并未察觉他这细微变化,于房檐上方俯身而行,待能听清人声时方停下静止。
“此时大难临头,你们倒是装也不装了!我若交不出东西,难道便叫我横尸家中不成?!”
梁颂年跟上来的时候,正听见陈育德喊出这句。
房檐窃听的两人在黑夜庇佑下对视一眼,心下了然,一则是没错过正事,二则是他们之前的怀疑不证自明。
“若真到了大难临头的时候,你一条命能如何?你全府上下的明加起来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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