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真是如坐针毡了。
主要是场合不对,这话要是在书房或正堂去问去回都没什么,可此刻在饭桌上总觉不妥。
而此时下人们已经开始陆续上菜,林知珩见爹和大哥仍没有避讳的意思,楞硬着头皮提醒了句。
“大哥做事向来严谨,爹爹也不必过于担忧,这菜才都上差不多了,咱们还是先吃饭,再有指教也可叫大哥饭后书房续谈。”
这话说的不算隐晦,在场的都是聪明人,一听便知其中意思。
沉静片刻,林仲检默然浅笑,拿起了筷子,“既成了一家人,就不必见外,一个个的都紧张什么。”
林仲检说着,视线投向林知瑶,“在外总要碍于身份家世,在家里何须拘束,不过都是自家饭桌上的闲言碎语罢了。”
这话再听到每个人耳朵里,理解的意味都不大相同。
林知瑶恨不得头埋到桌子底下去,林知瑾则是沉下脸来。
“爹爹说的没错,只不过身份是生来就刻印在脑门上的,无论何时何地,总该留心才对。”
这一唱一和的组合阴阳怪气起来,真叫林知瑶一个头八个大。
她心里暗暗想着如此身心折磨,倒不如指着她鼻子大骂一通,还算死得痛快。
“岳丈和兄长说的是,一家人不该有心相隔。”
梁颂年蓦地接了话,语气诚恳又谦卑:“子渊进门至今,波澜不断,却执意个人心思,不仅给林家招了许多闲言,还将瑶瑶牵扯其中,实在是……”
他说着说着,情绪竟越发可怜起来,“实在是心中有愧,不知该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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