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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时,江淮景正将林知瑾几人送出吏部,正寒暄着,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道:“诶呀,险些又忘了。”
众人驻足,纷纷投降疑惑目光。
江淮景有事当然要先请示领头人,遂拱手向林知瑾道:“近日本部一吏员回老家奔丧,走的急,有几处没交代清楚,下官想着梁大人之前参与过此差,应该能帮忙梳理一二,烦请林中丞准许。”
林知瑾瞥了眼梁颂年,转而意味不明的阴阳了句:“协办大人记性确实不好,总是忘事儿。”
江淮景不以为然,只道:“连日多忙,等过了这阵子,下官定要上奏陛下批几天假,好好睡上几天。”
林知瑾当然知道两人是同窗,只是在查案期间,他比较忌讳大臣们私下过多交涉,不过梁颂年并无官职,江淮景也算洁身自好。
他不愿意多去揣摩,只摆摆手道:“这还需江协办去问本人,本官只需他协助假-币案事,其他一概是不归我等管束的。”
江淮景听言微微侧头看向梁颂年,轻飘飘问:“梁大人?”
梁颂年面上不动声色,只向林知瑾拱手礼道:“今日既已无事,下官去去无妨。”
话说至此,双方便也就此散去两端。
梁颂年跟着江淮景进了吏部,穿过正厅,进了最里的小书房,等门关上了才忍不住咂舌道:“拙劣,太拙劣了。”
江淮景回头,似没听懂,“说什么呢?”
梁颂年道:“说你方才借口漏洞百出,做戏也是相当生硬。”
江淮景哼了一声,“我倒想找你过府一叙,送了几次请帖去相府,可就跟仍海里一样有去无回,你是真没看到还是无视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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