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档的旧案重启。”
“那知瑶是通过裴氏知道启年大哥有冤,才想助你入仕为他翻案申冤?”
江淮景眉头拧成了一团,“可她为什么要暗自帮你,又为什么避开林家?”
梁颂年默了默才道:“她有难言之隐,与我交代这些已是不容易,我不想再去逼她。”
他说罢,用指节敲了敲桌子,“何况林氏朝堂关系复杂,当年与裴氏之间或许有过什么隐情也未可知。”
江淮景尝试消化这些信息,深深地吐了口气,坐下时道:“又招你入赘,又不要你与林家混为一谈,还真是挺矛盾的。”
梁颂年听言一哂,“万事开头难,我梁家没落多年,不借林家的势怎么能走到现在这步。”
他说着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补了句:“承阳归途遇刺两回,想来我要走的路在京都也不会太平。这样一看,相府自然要比梁府安全些,招婿过门也定有夫人担忧我而护我的这层意思。”
“我呸!”
江淮景啐了他一声,“有话说没说了?少在这恶心我。”
“还不是你将好好的话扯这么远的,”梁颂年忍笑回了这么一句,将桌上的吏部往前推了过去,“吏部你比谁都清楚,就不必多说了。”
紧接着,他将手按在同样停留中间位置的兵部,犹疑道:“兵部…我身为局外人也没那么清楚,大概看起来像是更加复杂化吏部。”
江淮景点点头,便见梁颂年伸手又将左侧皇字底下的刑部拨到了右侧。
“户、刑两部因假-币案洗牌,主导的是林氏长子,户部先改,到了刑部时,能用之人太少,从而将林氏次子换了过去,这事……临川兄如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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