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想,“我在同你讲外戚势大必危的道理,你倒是难过起来了。“
“我之前有次进宫,听惠贵妃和咱们夫人说她很喜欢陛下,那时听她说,只觉得……”
银花顿了顿,嘟囔道:“只觉得爱意不敢宣之于口有些心酸,此时又知道了因先朝事、家族势,她一生都只能仰望帝后,止步于妾,我这心里就……”
银花没继续说下去,忽然抬头侧头问金花道:“姐姐,你不觉得这样的感情太不公平吗?”
“公平?”金花低声重复一遍,苦笑道:“且不说宫里如何,就寻常百姓家,感情二字又何曾有过衡量标准?若是非要纠结公平与否……怕是要陷入莫大的痛苦中了。”
话音刚落,两人便遥见梁颂年归来背影。
金花随之轻叹,本是微乎其微,却仍未逃过银花的耳朵。
“姐姐叹什么?”
金花回神儿,目光谈谈,又有几分伤感,“话赶话说到了眼前,方知她缘何如此,因无能为力,故只得一叹。”
“她?”银花朝屋门那边看了一眼,似懂非懂道:“姐姐是在说夫人么?”
金花没再搭话,脚下跟着转了方向。
“姐姐要去哪?”银花追上来问。
金花道:“解铃还须系铃人,既没了你我的事,早早回去歇着罢。”
银花虽然还是没琢磨透究竟怎么回事儿,但她对金花的判断力和信任是不容置疑的。
她困惑的回头望了望屋内微光,便紧跟上了金花的步伐。
‘吱呀’一声,略带顿感的木门开了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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