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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颂年问:“普通吏员?”
“嗯,”江淮景道:“你也知道武毅侯的性子,寡言少语,不通人情世故,更不会去向陛下讨要什么。”
梁颂年捋了捋思路,方道:“也就是说苏云铮自己是想留在军中的,只是碍于父母之命,所以才回京仕途,这次被卷入假-币案,他虽清白,却想借此请辞,重返军中?”
江淮景点了点头,“同在官场,我与苏云铮接触不少,说不上知根知底,但也大概了解其秉性。”
“如何?”
“像他父亲,寡言少语,不通人情世故。”
“还有么?”梁颂年道:“听你的意思,倒不觉得他这举动可疑。”
江淮景道:“我既寻他助我做了春闱的局,也算是能和他多说上几句话的同僚。
他祖父、叔伯、父亲,皆是戎马一生的武将,他们苏家就没出过搅弄风云的文谋。
当年梁伯父出仕,禁军统领这位子一般人镇不住,武毅侯补位被调回,本与他何干,偏叫他这般年纪拘在了朝堂,又赶上了党争各势割据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