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颂年目光深远,默了片刻才回道:“确不像搅弄心计之人。”
“他是跟你聊得来,才话多了些,平日里公事公办,总挂张不近人情的脸,在朝几年了,拢共没交上几个朋友。”
江淮景顿了顿又道:“要不是听说他之前在军中热络近人,我还以为他天性如此呢。”
梁颂年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他在军中的日子,虽心事重重,却不乏自由酣畅的那段时光。
“刚刚相谈中,可见他对兵法的熟知,又能分析几句军马政的利弊,想来驰骋沙场是他天赋所在,也是他心之所往吧。”
“是啊,”江淮景附和道:“他确是有才之人,比起刑部侍郎,靠军功立业的大将军才更适合他。”
天气渐凉,黄昏也转瞬即逝,梁颂年到家时,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秋猎回来后,他受命主审,还没用庶人身份悠闲两天,又忙碌的前脚跟着后脚,唯有晚上见到林知瑶,方疲惫散去,露出笑容。
“爷回来啦!”银花笑着迎道。
梁颂年嗯了一声,侧头往屋里看去,“夫人用过晚膳了么?”
银花道:“本想等爷一起,下午庆晨来报,说是爷今儿个见客去了,不定什么时候回呢,夫人便去主院陪老爷用膳去了。”
梁颂年点了点头,刚要抬脚回屋,又不知想到了什么,转了身子出去。
主院内厅,林知瑶毕恭毕敬给林仲检倒了杯茶,“今日晚膳太腻了些,爹爹来杯龙井刮刮油。”
林仲检不为所动,端坐在雕花木椅上瞥了她一眼,“方才吃饭忙着夹菜,此刻又奉上茶了,过于殷勤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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