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臣也附议!”
“臣反对!”
一声反调从中穿出,众人回头,见江淮景已然前来,“适才林相也说,此案已定主审,那既然由他担责控局,何来独断一说?”
有人接话道:“那这主审的身份恐怕太大了些,今日想提审这个便带走,明日想提审那个便也带走,如此随意,无论大小官位皆听他安排了,本职公务就都不用管了么?就凭他一句要证清白?”
江淮景勾唇笑道:“夏大人这话倒有意思,听起来是梁大人权力无限,要在这朝堂上无法无天了。”
“在朝中自不会大过陛下,你休要扭曲我的意思!”
“那依夏大人的言论,这朝中上下已无清流,皆与裴逆相关?!”
江淮景见他不语,冷哼一声,转身向众人道:“裴逆案有多恶劣,想必不需江某多言。如今假-币重案将其翻起,那便是重中之重的大事。梁大人是陛下钦定的主审,他要查谁便要承担查人的后果,在场各位觉得他凭疑提人不妥,谁又能替他承担这事的后果?”
见众人不语,他又转身朝向始终不发一言的当事人,“江某对事不对人,还请武毅候见谅。”
忽然又一位李姓大臣喊道:“就算江协办说的有理,可梁大人提审原因总该让我们知道知道吧?总不能一份名单了事。”
梁颂年拦在江淮景前,自己回道:“李大人说的对,今日不同以往,既有异议,当有理由。”
李大人见他态度颇好,又追斥了一句:“以往就不该有理由么?”
梁颂年道:“这案子事关重大,梁某之前恐有漏网之鱼,总是过于谨小慎微,具体细节皆呈报三司商议,推进至今,才知李大人如此关切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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