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之况,以及她爹的种种行为,好像都没有个合理的解释,想来想去,无非如此。
林知瑶了解梁颂年,知道他就算是沉默不语,也绝不会撒谎敷衍。
当她自己问出这话的时候,心里充满了悲怆的答案,以及无法两全的痛苦。
可梁颂年却给了最完美的答案。
满眼酸涩摇摇欲坠,林知瑶微微将头仰起,慢慢将心绪平复。
秋雨送寒风,冬冷初显。
京都政坛度过了人心惶惶的十月,诸位臣工私下议论着案子繁杂,年前总不好出结论的,是以各自忙碌本职,盼望着年底封印后能有放松。
谁知林仲检告假数日后,一纸奏书,便打破了众人期许。
“老师风寒才愈,有事呈奏便是,何必起早来朝。”
奉元帝居高临下关切着,目光却锁定在林仲检手中那封未宣的奏本。
“换季小病罢了,陛下怜爱,老臣却不可自负,何况……今日所奏,理应面呈于众,也好了却年前一桩麻烦事。”
话说到这,奉元帝再寒暄倒显虚假,遂点了点头,递给身侧曹征一个眼神,后者立即会意,快步迈向阶下。
林仲检却抬手婉拒,退了一步道:“还请陛下准许,老臣直宣。”
奉元帝顿了顿,唤回了曹征。
林仲检挪步上前,展开折本,朗声道:“中书省中书令林仲检奏请皇帝陛下。
年关将至,封印在即,宫城内外安防尤重。日前因案停职禁军统领苏恒,其位责重,悬而未决,臣深知吏部之难,此番不为纠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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