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沉声道:“既如此,那还请武毅侯再多些耐心,待我细细盘查过所有参与过滇左一战的武骑军,再请三司会审断一断武毅侯今日所言。”
他说完便转身走出了牢门。
苏恒望着梁颂年离去地方陷入沉思,直到狱卒前来上锁才被铁链声响拉回现实,继而闭目靠墙,似是休憩。
自狱中探访苏恒后,梁颂年便真说到做到,将武骑军列为核查重点,一一过审。
梁安仁暂代禁军统领的事情经朝会风波,吏部硬着头皮将草拟文书呈上,虽然连奉元帝的面都没见到,但好歹得了批准。
年底各司诸多事情,每逢朝会话题不断,裴氏旧案和梁安仁走马上任等舆论便渐渐淹没了下去。
十二月中旬,梁颂年被林知瑶拉着去宫里参加惠贵妃的家宴,在路上的时候才恍然得知此宴名由。
“身孕?三个月了?”
林知瑶瞪他一眼,“你果然当我的话是耳旁风,前阵子收到请帖时,我就同你讲过了!”
梁颂年尴尬一笑,“有…有吗?近日事多,脑子有些不中用。”
林知瑶嗔道:“既听不进我的话,何必天天纠缠敷衍。”
“哪有,”梁颂年拧着眉头道:“你明知道我越是烦累,越想与你亲近,何必这般为难我。”
林知瑶自是没有较真儿,不过是逗他两句,见对方这副模样,目的达到,不禁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