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沉默片刻。
奉元帝忽而一笑,“江协办在吏部当职是不是委屈了些?”
江淮景周身一僵。
奉元帝道:“不如将你调去御史台好了。”
江淮景猛的跪下,“臣惶恐。”
奉元帝啧了一声,“这是作甚?起来。”
江淮景未动,叩首道:“臣不该越俎代庖,臣知罪。但臣身在朝中,效忠陛下,心怀社稷,当直言上谏,切不可为自保起身,做无能鼠辈。”
他说罢又叩一头,“今日谏言梁老将军,非臣结党营私,也非越职监察。恰因臣在吏部当值,在这年关之际才比御史们早些知晓。”
接下来便是好一阵儿沉默。
奉元帝静静地与他僵持了半响,终是忍不住开口道:“梁统领所为,皆由朕授意。”
江淮景愕然抬头。
奉元帝皱了皱眉头,“你这反应,假了些。”
江淮景被一言道破,脸色略变。
奉元帝抬手示意他起身,“你冒雪进宫,为的无非两件事。其一,想证实梁统领的行径是否得了朕的准许;其二是想旁敲侧击下除夕那夜后事如何。”
江淮景讪讪道:“陛下料事如神,臣自觉惭愧。”
奉元帝笑笑,“朕所说的这两件事,第一个你已有七分笃定,不过是个进宫的借口,至于第二个……其实再等上半日,也能知晓。”
日昳之际,京都四品上的官邸皆收明旨入宫。
梁颂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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