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陛下事后也想明白了。”
“然后便疑心到了禁军?”
江淮景道:“就算是武功再高强的死士,也不可能如此顺利的隐匿在皇宫并成功行刺,此事能成,必定内应在打掩护。”
梁颂年没应声,若有所思。
“不过,”江淮景道:“还有一误打误撞的事也与禁军有关。”
梁颂年皱眉,“什么事?”
江淮景道:“你父年前在城外救下康王之时,活捉了三个行凶者,其中一个竟与禁军营的一个教头有来往。”
梁颂年忙问:“问出什么了?”
“三人嘴太严,极刑下至死不屈。”
江淮景撇了撇嘴,“就是因为什么都没问出来,更要将这事闹出来,陛下授意梁伯父在禁军中撤一些人的职,搞一些动静。”
“前后都与禁军有关系,所以今日结果商定的结果是必然的。”
梁颂年说罢,又凝眉问:“既然事情明了,陛下为何……”
江淮景笑了笑,“你是想说陛下为什么要将林相扯进来?”
梁颂年不置可否。
“相权日益强势,陛下所有决策均被干涉,”江淮景叹道:“裴逆案重启之难,你是知道的,此时不钳制住林相,这案子,还能继续吗?”
梁颂年眉头紧锁,一言不发。
江淮景纳闷儿道:“怎么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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