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珩不解道:“难道清政定权,必要血刃旧臣?”
林知瑾道:“氏族强盛,本就众矢之的,就算帝王置之不理,其他各势便会轻易放过吗?”
林知珩越听脸色越难看,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
林知瑾犹豫片刻,还是开口道:“我再问你,若父亲退则灭门之祸,进则千古罪名,你在朝为官,在家为子,两难之下,家国之间,当如何?”
林知珩直觉五雷轰顶,不可置信地盯着林知瑾,梗咽道:“大哥……”
林知瑾回过头,望了望主院已经闭上的屋门,继而对林知珩道:“以上三问,便是我见父亲所得,若你答不出什么,就不必去敲门了。”
酉时三刻,梁颂年应邀出门,随着小二上了聚贤楼包间,见江淮景正若有所思地饮着茶。
“怎么不叫我去你府上?”
店小二关上了包间门,梁颂年也坐到了江淮景对面的位子上,“节下聚贤楼更热闹,不太是个谈事的地方。”
江淮景收回思绪,淡淡道:“在外面方便别人对你动手,去了江府怕是不成。”
梁颂年笑笑,“借你谶言,在下求之不得。”
江淮景不再与他说笑,严肃道:“你最近去工部有收获吗?”
梁颂年道:“自然是有的,不过也藏得深。”
江淮景点点头,没再多问。
梁颂年见他心不在焉,便道:“有什么大可直说,既叫我来,何必让我追问?”
江淮景思忖着道:“兵部似乎在暗自部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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