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口一词之下,奉元帝只觉头晕目眩,脚下不稳,连退朝都没说,便甩袖而去。
皇帝走了,大殿慢慢安静下来,诸臣面面相觑,又起窃窃私语。
众人等了半响,直到曹征去而复返,宣了散朝,才彻底结束了这日喧闹。
陆续往外走的时候,江淮景凑去梁颂年身边,问道:“怎么连个声都没吱?”
梁颂年淡淡道:“今日这场面,我开不开口会有什么影响吗?”
江淮景低头一笑,“今日确实开眼了。”
“倒是你,”梁颂年道:“你向来旁观,怎得也去煽风点火了?”
江淮景听言,没有立即回答,默默想了好一会儿才道:“齐尚书也是肱骨老臣了,他都站出来将这等大不敬的罪名担下来了,我想着陛下这杀鸡儆猴也够了,不至于非做到赶尽杀绝的地步,便跟着劝劝。”
梁颂年点了点头,又问:“风向变成这样,你就没觉得意外?”
江淮景道:“上次朝会意外过了,这会儿要还想不明白,我也忒蠢了些。”
梁颂年挑眉看他,“你觉如何?”
“到了这份儿上,林氏子女怎么可能坐以待毙,他们可不只是因为姓林才得高官厚禄的,总要有点真本事,只是……”
江淮景迟疑了一下,方继续道:“他们太过顺利,这倒是让我有点奇怪,总觉得这背后还藏着什么大事儿。”
自从开朝复印后,京都政坛被北疆欲反的事盖过了所有,裴逆案本就进展平平,尽管抓了犯人,但没有新的突破,亦是无人关注。
因为不是最要紧之时,那些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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