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颂年道理都懂,也不多做争辩,叹了声道:“京都局势一天一个样儿,我本不该在这时候离京,只是……”
“我都懂。”
林知瑶将梁颂年身上繁琐的衣饰一一拆解,不紧不慢挂至一旁。
“我又没埋怨你什么,怎么还反复解释解释上了。”
梁颂年定定地看着眼前人,似乎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林知瑶蹙眉,“怎么了?我脸上有花儿不成?”
梁颂年忽而自嘲道:“刚从北疆回来时,一腔热血,满心思念,想着查出真相,想着见你护你,可京都水深,事事复杂,经历了几次惊险,叫我明白了一个道理。”
林知瑶做出洗耳恭听的模样,“什么道理?”
梁颂年盯着她的眼睛,笑道:“一无所有者才敢无所顾忌,而幸福美满者,总会多处许多考量和犹豫,变得畏畏缩缩。”
林知瑶反驳他,“才不是畏畏缩缩,是责任。”
梁颂年还是笑呵呵道:“对,我变得比之前胆怯,但我却觉得无比幸福。”
林知瑶心里百感交集,面上只嗔他一句,“忽然说这酸倒牙的话做甚?”
梁颂年将眼前人揽入怀中,温声道:“人人都怕北疆异动,但若细细琢磨,便知京都此时更像狼探虎穴,危险四伏。”
林知瑶环抱贴近,将头埋进他胸膛,“我会保护好自己,争取一根头发都不会少。”
梁颂年不想继续伤感,便道:“近日忙,没空抽查你,不知你这箭术练得怎样了?”
林知瑶啧了一声,“我被禁足在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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