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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颂年听其语气,便知大概。
梁母道:“陛下亲自下的令,除了钦点看守之人,谁也不得靠近入内,就算当初孩子没流掉,这处境之下,恐也保不住。”
父子二人对视一眼,各有愁容。
梁颂年道:“儿子出京在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母亲还是别同她讲了。”
梁母犹豫半响,得了亲儿子这么一句,心里倒也有了数,遂把这些话都咽进了肚子。
正于这时,林知瑶回来了,梁颂年见了,忙拿起筷子,给梁母夹了块鱼。
“母亲今日吃的太少,再尝些。”
梁母心领神会,拿起筷子,又嘱咐道:“此行任重道远,万事务必三思而后行,我和你父亲、知瑶,都在家等你回来。”
梁颂年刚回应一句,林知瑶已经走到了眼前,他便抬头笑问:“拿了什么?怎么去了这么久?”
林知瑶坐回原处,将手中物件儿递于他。
梁父梁母两脸旁观。
梁颂年接过时,已经完全认了出来,正是之前林知瑶亲手绣的倦鸟纹样香囊。
不等梁颂年发问,林知瑶主动道:“此物本是我的心意,不想被歹人利用,沾染了血渍,还惹你生气。我原想着扔了算了,又不知怎么,就是不舍得。昨儿个给你检查出行衣服,又想起这个,便翻找了出来。”
梁父梁母视线转移到儿子脸上,后者神色复杂,盯着眼前物件儿,颇有些百感交集的意味。
林知瑶又道:“废了好一番工夫才洗干净,纹样都有些褪色了,你先将就着戴,等你回来我再绣个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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