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便听苏恒开口了。
“如此,倒也不是个坏事。”
袁钊回过神儿来,“大统领的意思是?”
苏恒道:“虽不知梁子渊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林知珩确实被劫走了,总归跟咱们想要的效果一样。”
袁钊明白过来,拱手请示道:“那属下稍后去通知在刑部的人,按照原计划行事。”
苏恒想了想,又特意嘱咐一句:“若人真是梁子渊带走的,刑部恐怕有人帮他隐瞒,让咱们的人谨慎些,务必要把林知珩越狱,闹到陛下耳朵里。”
袁钊应完,便退了出去。
待此间清净下来,苏恒闭目休憩,至小卫来唤,他才揉了揉眉心,起身整理衣冠,按部就班去赴职。
相府内院,林知瑶为打发时间,着手为梁颂年新香囊开始选布料。
当初那只香囊是突发奇想和阴差阳错,送便送了,谁知后来又引出一堆麻烦事。
她这回想着重视起来、严谨起来,等梁颂年回来、等一切尘埃落定,总之要有用极好的材料,再赋予最好的寓意。
人若有有事忙碌,时间便不经蹉跎,约莫选了两三天,林知瑶才把所有材料用具定了下来,也正是这个时候,传来了她二哥越狱的消息。
皇宫大内,要比门禁的相府消息更快些,当年迈的刑部尚书,亲自上御前请罪的时候,奉元帝空有满腔愤怒,终是无处发泄。
“朕已知晓,老尚书身体为重,先回去罢。”
一股怒火骤然浇灭,心寒便渗透出来,年轻帝王独坐宝座,身侧重臣少之又少,他并未再说什么,只叹了一声,屏退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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