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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纸黑字,苍劲有力,就像那日早上他给自己的留言。
可,这次,竟然换成了遗书。
【桑桑,展信佳。也许你看见这封信的时候,我在另一个地方,但是,你不许哭!给老子把眼泪收起来。我用心疼的姑娘,应该要快乐的度过人生中的每一天。我让黄凯把我名下所有的遗产都过继给你。这样,你之后要嫁给别人,至少有傍身的资产,至于你欠老子的三百万,下辈子还,行吗?之前答应你的正月要去北国看雪,我又食言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忘记我…】
桑榆弯着腰,遗书贴着脸颊,掩面而泣。
陆爷爷走过来,坐在她的身旁,“想哭就哭出来吧。”
她的眼泪模糊了眼前的视线。
声音破碎,“他说不能哭,我不能让他担心。”
呜咽声从旁边传来,“可是我好难过啊,他为什么要食言啊…”
陆爷爷双手附在权杖顶端。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榆榆,阿景生死不明。上次在他跟你求婚的事就不作数了。你是一个好姑娘,可以去寻找新的生活。”
听海城的救援队说,陆闻景当时浑身是血,大家都吓到了以为他献身海城。
后来发现他的眼皮动了动,对他全身检查,初步判定,全身的骨头都受损。
活着的希望微乎其微。
知道这件事后,陆振庭最先想到的就是桑榆,他的孙子那么爱桑榆,哪会让她受委屈。
后来看见遗书,想想,即便醒来,应该也不想桑榆的下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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