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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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珠神情木然,看着他,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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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衍看到她手腕上有明显的红色箍痕,看着触目惊心,声音发颤,“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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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的。”她很老实,声音十分轻,轻得像是碎在阳光下的露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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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衍心里彷佛有一把锯在来回切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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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喉咙也被哽住了,喉结艰难的滑动,“珠儿,我错了,我不会再勉强你,我会陪着你,将孩子生下来,一起抚养成人,你……原谅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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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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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他方才就这么说,那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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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意识到她要离开,才肯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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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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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在他心里,真的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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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珠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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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衍惶恐不安,又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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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人在另外一个人面前不露半点情绪的时候,那便意味着,这段关系,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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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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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俩是夫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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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在战场拼杀过,才从鬼门关走了一圈回来,说好生死相随的,怎么能因为两句争执而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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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她对这份感情,根本不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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