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的过去

？有天他指着写满公式的草纸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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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凑近查看，发丝垂落。秦明轻轻将她的头发别到耳后，手指温暖干燥。那一刻，她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气，混合着实验室消毒水的味道，莫名让人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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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错了。她将写满红字的计算纸推回去，稀释倍数算错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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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的耳尖瞬间涨红。他慌乱去拿纸张时，手指不小心擦过她的手背。林晚眯起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年近叁十岁的男人表演青涩。他的演技其实不错，可惜实验室的玻璃反光出卖了他——刚才那瞬间，镜片后的眼睛分明闪着精明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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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突至的深夜，实验室只剩他们两人。秦明突然出现在她身后，呼吸喷在她后颈：晚晚，你看这个图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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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猛地转身。秦明的手正悬在她腰际十厘米处，僵得像截枯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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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池在左边。她平静地说，你袖口沾了荧光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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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秦明没有落荒而逃。第二天清晨，林晚在储物柜发现一盒手工曲奇，糖霜勾勒出可爱的小熊图案。她掰开尝了一口，甜得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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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连离心机都不会用。某次独处时林晚突然开口，凭什么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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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正在整理移液枪的手顿住了。灯光下他的喉结剧烈滚动：我...我可以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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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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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你喜欢的一切。他突然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晚晚，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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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下的心跳又急又乱。林晚突然凑近，近到能数清他颤抖的睫毛：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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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愣住了。林晚轻笑一声抽回手，继续调试仪器。她当然知道这个男人想要什么——她的论文署名，她的实验数据，她那些即将发表的重要成果。爱情？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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