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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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怔愣间接过杯子，触手生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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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冰的哦。”白絮晃了晃茶壶，冰块碰撞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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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和白老师到底是什么关系？”夏油杰不解，怎么会让自己的人生由别人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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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他就没有我。他是我人生的至高位，不论让我做什么，我都不会拒绝。”白絮语气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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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事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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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毁灭世界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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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以为最后一句话是在和他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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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抿了口茶水，“最近有成果吗？”\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