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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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把超越者说得像是一块块难煮的牛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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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像是一只筑巢的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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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奥多尔其实更想形容他为病毒，肆无忌惮得传播自己，将整座城市都变成病毒的温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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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很可爱。”甲零一一自夸，他晃了晃秋千椅，脚翘起来荡，仰着头看远处在琥珀色阳光中闪闪发光的方尖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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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就这么说出来，不怕我直接给你洗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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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甲零一一没有十足的安全感，他可以察觉到费奥多尔对他的警惕，但他不在乎，他只是想要创造一个足够安全的环境。就像是费奥多尔说的一样，把莫斯科打造成他的巢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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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费奥多尔的忌惮与猜想也不全是错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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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零一一确实在一开始就给他们下了精神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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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点佩服费奥多尔，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能看出他的异常。但费奥多尔也没能完全抵抗住，他的潜意识里，甲零一一依旧有着一个“无害”的浅薄假面，所以这样袒露他的忌惮，不怕甲零一一不虞然后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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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洗得还少吗？”费奥多尔就在甲零一一的身边，他们挨得这么近，冲击力只会比其他人更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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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嘿。”甲零一一俏皮得眨了眨眼睛，“可我对你们也够宽容了，对于第一个帮助我的，你们在后面给政府通信，偷偷摸摸捣乱，我都直接无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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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们对你毫无威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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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奥尔多，你不要泄气，你就是把我想得太厉害了，一开始阻挠政府行动的可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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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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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费奥多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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