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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岩将枪放在桌上,掏出烟,点燃了一支。
少妇望着徐岩,眉头微皱。
显然她很讨厌烟的味道。
一支烟抽完后,干净得像舔过一样的地板上落下一地烟灰和一颗烟头。
“做饭去。”
歇了一会,少妇的双腿已经恢复了些知觉,用左手撑着地,缓缓站起身来,然后向厨房走去。
她的右手非常痛,但一只手又不能做饭,只能忍痛去冰箱里拿出食材来。
女儿在人家手上,她更不敢糊弄徐岩,甚至从冷冻柜里,取出了一块宝贵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