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知晓师妹安平,也不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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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黄衫女子一路直上峨嵋山金顶,且见日照霞光,可看到山下接引殿冰雪覆盖,不可不称之为奇景,真是一山分四季,十里不同天。郭姑娘跟在她步后也跃了上来,放眼望那数十丈下的烟雾,直入峦底,浓烟白雾弥合,将山脚人家遮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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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凇沆砀、彩霞寒云,这便是峨嵋雪了,好不好看?”郭姑娘搓着手立在身边,不时往掌心呵几口热气,偏过头笑盈盈的动问。黄衫女子斜眼相望,只见日光淡淡的射在她脸颊之上,真是艳如春花,丽若朝霞,回道:“我曾读过古书,上曰‘夜气如雾,凝于木上,旦起视之如雪,日出飘满阶庭’,今日得见这寒气结冰如珠,倒是尤为可爱。郭姑娘——曾到过峨嵋金顶?我看你对此处颇为熟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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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姑娘微微一笑,并不说话,眼前琼树银花,似她脸庞般清秀雅致,正回身子,便瞧见日观横空,刺得眸中隐隐发热,往事也似这霞光般静静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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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衫女子不听回话,略略偏头,却见她鬓边又偷偷露出几根白丝,想起这郭姑娘身上的怪症,伸手将其裘披后的兜帽给她戴上,嘴里道:“这里光景虽好,却到底甚冷,于你身子不好的,咱们下去再说。你有什么病症,但凡我力之所及,定要将你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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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材本就比郭姑娘高出一截,郭姑娘只觉脖颈后头一热,继而整个脸颊周围都浸了暖意,稍稍一愣,回过神来,道:“其实人生在世,左不过那么须臾百年,峨嵋金顶这样好的景色,能多看一刻,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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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衫女子一凛,听出她仿佛颇有哀伤之意,以为其病症甚重,道:“你这样青春的年纪,武功又好,不论犯什么样的顽症,我也可治,更不必说这些话,难道你信不过我的医术?”郭姑娘长长叹出口气,道:“我的病不重,但实有难言之隐,不愿给赵周两个小丫头们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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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衫女子微微吃惊,稍忖,道:“前段时日你青丝成雪,那是脏腑骤衰的迹象,但眨眼之间,你一头白发却又回乌,乃我从所未见,料想是与你所习内功有关。依我看——郭姑娘的师承,只怕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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