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新嫁娘来取喜布时,正撞见这场景。她银饰叮当响着走近,指尖抚过布上的光流:“这布比我陪嫁的地毯还珍贵。”
她突然往林砚手里塞了个金盒子,“这是西域的染色秘方,用沙漠的红柳根染的红,比番红花还艳
——
你们用这个试试,说不定能染出带光的红柳布。”
林砚刚把红柳根放进染缸,光流就涌起来裹住根须,在蜀锦上染出朵红柳花,花瓣边缘还泛着冰蓝的光。新嫁娘突然拍着手喊:“就叫‘红柳冰蓝’!比任何颜色都特别!”
驼队带着喜布和新染的红柳布出发时,西域的月亮正挂在葡萄藤上。林砚抱着砚安站在布庄前,看沈知意给新嫁娘系茶花葡萄帕。光流在帕子上拼出
“百年好合”
四个发光字,像给这对新人送了盏长明灯。
“等把波斯的订单做完,我们就去雪山。”
林砚低头吻了吻砚安的额头,“让你看看猎户叔叔怎么染羊毛,再学认红柳根
——
以后走到哪,都能认出我们染布的料子。”
砚安像是听懂了,突然举起小手晃了晃。光流顺着他的指尖爬向远方,在沙漠里画出条长长的光带,一头连着西域的葡萄藤,另一头指向雪山的冰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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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们走过的路,也是未来要走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