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标了明年生娃、后年开分店,光流说按这来,五年就能让北方的茉莉染布传遍各省,比我们自己闯快十倍。”
商船出发时,保定的街巷飘着光流凝成的茉莉花。林砚回头看了眼茉莉茶庄,苏茉正带着姐妹们给染缸贴
“招亲启事”——
光流在启事上画了个胖娃娃抱着染勺,惹得路人直笑。沈知意靠在林砚肩头轻声说:“你看,砚安有弟弟了,阿依莎有娃了,苏茉也要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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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真的传宗接代。”
林砚望着舱里三个孩子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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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安的光在整理染谱,砚宁的光珠在逗肚子里的砚朗,突然明白
“传宗接代”
从不是简单生娃:是砚安教砚宁认茶芽时的耐心,是苏茉带着姐妹学染布的热闹,是阿依莎在波斯教混血娃说汉语的认真,是所有血脉与手艺,都像光流一样缠成股,朝着更远的地方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