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蹲在草地上与母鸡对话的少年,面色甚是怪异。
楚禾一手捂着脸,另一手拼命地拽起阿九,“你不要越来越离谱,这是鸡,不是人!”
阿九被拖着走了几步,神情不悦,“你们中原人不也有与鸡拜堂的先例吗?”
“那是封建糟粕,我怎么可能与鸡拜堂,再说了,那也是公鸡,不是母鸡!”
阿九眉眼微挑,转而去问那姓李的护卫,“你们这儿有多少公鸡,全都给我……”
楚禾发出尖锐暴鸣,“阿九,你够了!”
于是,一大早的,有关于苗疆人能够与鸡沟通的传闻从洲主府里传了出去,不多时就传遍了整个沧海洲。
桑朵解了蛊毒,在客栈里用餐,苍砚守在她的身边,只隐约可见他的衣襟处,脖子上麦色的肌肤多了几道红痕。
客栈大厨很是为难,鼓起勇气抱出了一只鸡,“姑娘,我这老母鸡不下蛋了,能请你帮忙问问是什么情况吗?今天这顿饭就当是我请了!”
桑朵瞥了一眼,“你的鸡有问题,去寻兽医便是,找我作甚?”
大厨:“不是说苗疆人都能与鸡说话吗?”
桑朵眼角一抽,“这是谁在败坏我们苗疆人的名声!”
蹲在屋前的少年忽然打了个喷嚏。
小青蛇支起脑袋,看上去有几分关心。
不久之前,一人一蛇都被赶出了屋子,不许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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