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苏府的热闹也没有结束,在长安的大乾将军们都快要把苏府的新门槛踏矮了,苏策也客套的和这些将军们聊了聊。倒是让苏策明确了安北军中的势力划分,虽说整个安北军中有一个军主,十二位军头,势力划分很明确,但是实际上却不是这样。
安北一脉中有勋贵和将门两股势力,每次安北将相聚,会摆上十三把椅子,一座属于军主,代表中立,军主对外与其他五军争权夺利,对内则要协调勋贵和将门之间的利益。十二把属于勋贵,而椅子后站着的十二位三品将军则代表着安北将门。
不过安北一脉中,还是以勋贵一方为主导,这从一坐一站就能看出来,当然,能被安北一脉认同吸纳扶持的将门在大方向和勋贵还是站在一起的。将门需要机会,勋贵把持机会。
年初那一次安北聚将,老帅定下章程,苏策代表勋贵拿了左武关的都尉,而安北将门则拿了左武关的诸多校尉,这就是一次军中的权利划分。
苏策也是从这几天才真正弄懂了什么是勋贵两个字的另一层现实含义,来拜访苏策都不是前几天夜里安北聚将来苏府的将军。
前几天安北聚将来的将军对外可以自豪的说自己是安北将,因为他们世代为安北一脉效命。而登门拜访苏策的则是效力安北一脉的将门,却只能说自己某州某姓将门。
效命和效力,一字之差,在军中的地位却天差地别,战争由勋贵主导,谁人可为将?看的就是效命和效力。
假若要做出一块饼子,有人和面,有人生火,有人……饼子做出来要分给几人吃,分饼子的人不会看是谁和面生火,只会把最大,最有分量,最可口的饼子分给和自己关系密切的人,并不会做饼的时候谁用的力气多。
这个粗浅的道理放在什么时候都是适用的,苏策手握军主权柄,也可以做分饼子的人,这些人想要多分饼子的想要亲近苏策也是人之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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