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冲府练兵,三年时间,大乾都找不到多少盗匪了。
这次有机会,这些少年郎可以出长安也算是游历天下长长见识,以后这些少年郎说不得下放军中未尝不可以独当一面,等到那个时候估计还有十几年,不过苏策有点是时间和耐心。
苏策是新晋勋贵,百果酿让苏府不缺钱粮,但是苏策却少了些底蕴,苏策做为军主,安北一脉中有大把的人都愿意在苏策帐下听用,但还是那句话,这些人都是外人比不得家养子。
最早的那批亲军都被苏策支到百果酿的生意上了,军中苏策没有安插任何人,也没有接受任何人的投靠,比起快速膨胀的军主势力,苏策更喜欢润物细无声的潜移默化,这样苏策用的才够踏实。
毕竟有句话说得好,没有背叛是因为背叛的筹码还不够,因利而来的,总会因利而去。
这些家养子,以后即便是身居高位,也知道自己是在苏家长大的孩子,这种感情上的羁绊比起利益来的更牢固。
苏策承认当年自己并没有这么复杂的考虑,但是现在苏策却无比庆幸的自己因为善意选择了将这些孩子养大。
将帅谋一战一役,军主却可谋百年。
老帅教会苏策的不仅是他在战阵之上的经验,从老帅身上,苏策学到最宝贵的其实是老帅作为军主十几年的落子布局。
那是以天下为棋盘,勋贵将帅为棋子的一盘大棋。
苏策与二皇子赵载校不再聊此事,而是聊些风月之事,老帅的风流事如今已经成为了长安城的谈资。
听说老帅南山隐居前,将平康坊的头牌带走了一大半。
&nb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