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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苏策,他总不能说,这是他示意剑部在前面捣的鬼吧。
一日拿不到北征的权柄,苏策就只能磨磨蹭蹭的回长安了。
此时长安城,新晋楚国公项城,正在卧房看着军阵要义,看着管家匆匆而来,项城手脚麻利的躺在床榻上,习以为常的给自己的腋下塞上两个木球,然后再床上躺好,管家细心的给盖好被子,然后在楚国公项城的嘴唇上涂上女子所用经过改色的青紫色的腊胭脂。
头发花白的太医进来把脉,鼻尖隐隐能闻到女子胭脂的清幽香味,在看看楚国公项城的脸庞,抹上蜂蜡的脸蜡黄蜡黄的,面如金纸,命不久矣,手指感受着时快时慢的脉搏,明知道楚国公是装出来的病态,但是还是违心的下着医嘱。
现在的长安城谁不知道安北一脉的将帅勋贵在和圣人角力,他一个小小的太医还是不要掺和里面的事情,不然诊断出来楚国公无恙,有恙的就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