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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想到林亦棠居然会起来给她开门,因为她锁房门通常是生气的意思,不哄好她绝不会主动给他开门。
既然没生气,为什么又要锁门。
林亦棠:“你回来干什么?不就在医院睡了?”
顾景淮:“不是我想留那么久,知桃的确是阑尾炎,医生说手术必须有家属陪同。”
“噢,家属啊。”林亦棠转身缩回被子里,阴阳道,“那你是该陪。”
如果姐夫算直系亲属的话。
“知桃做完手术我这不是就告诉你爸妈了吗?”
顾景淮把外套随手搭在沙发上,进浴室洗漱完,才出来隔着被子搂住林亦棠。
被子外一股禁锢的力道,林亦棠皱眉看他,“你睡不睡?”
“睡啊,”顾景淮下巴搁在她耳边,“我要搂着我老婆睡。”
林亦棠挣扎了一下,但自觉像被包在卷饼里的肉,死死的被束缚住,不像平时他直接在被子里搂着她,她可以踢他打他掐他。
难怪隔着被子抱呢。
林亦棠眼角闪过一丝嘲讽。
这不是知道她的情绪吗?
可左思右想,他从没有想过深究她情绪背后的原因,却想到了更好的压制她的办法。
从来如此,情绪如溪流并成江河,他不疏只堵,直至她堆积到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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