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直奔朝歌城。
此番却非去那张主簿的府邸,而是径直落在了朝歌城中一座更为气派的官署之前。
少府衙门。
这少府,乃是天子近臣,掌管宫中器物用度,官阶比那区区主簿,高出了不知凡几。
以她万载道行,要取那张主簿的性命,真个是如探囊取物,捻死一只蝼蚁,不费吹灰之力。
莫说只是个小小主簿,便是将这朝歌城中所有官吏尽数屠戮,或者干脆直接一巴掌夷平了这朝歌城,于她而言,亦非难事。
便是她当真动手,事后又有何人敢来置喙一二?
然则,她却不屑于行此等粗鄙手段。
方才听陆凡哭诉那段经过,她便晓得,此事症结,不在于那张主簿一条性命,而在于陆家所蒙受的泼天冤屈。
杀人,不过是泄一时之愤。
可杀了之后呢?
张主簿一死,此事便成了死无对证的悬案。
如此一来,仇是报了,可这冤屈,却愈发洗不清了。
非但洗不清,反倒坐得更实。
这等冤屈若不能昭雪,便会化作心头一根拔不掉的刺,日夜折磨,久而久之,必成心魔,于陆凡日后修行,有百害而无一利。
师尊既肯传法于他,便是看中了他这份心性,自己若只图一时痛快,反倒误了他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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