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任何情绪,像结了冰的湖。
——比惹大佬生气更恐怖的事情是:你不知道对方到底有没有真的生气。
沈疑胡思乱想着,不确定现在自己该不该说话。
期间,梁确的手肘不小心碰到她下垂的胳膊,隔着好几层衣服,在针落可闻的环境下起了一阵细微的电流。
他似乎被电到,默默往旁边挪了挪,长发遮住侧脸,完全看不清表情。
最终,沈疑打定主意,决定试探下他的意思:
“前两天怎么没看见这只狗狗,是没把它放出来吗?”
梁确说不是:“托运来的,昨天才落地,把它接过来一起住。”
这声音,还是很难判断有没有真的生气。
因为他的语气好像都是一个调调,冷冰冰的,没有任何起伏。
沈疑眨眨眼睛:“好的,我记住了,这是梁特的狗,以后不能随便乱摸!”
她原本以为按梁确的性格,多半是对自己投来意义不明的一瞥,然后嗯一下,凉凉离开。
多说一个字都属于转性。
梁确也确实对自己投来了意义不明的一瞥。
但比想象中多说了几个字。
“它不咬人,”他看一眼她无意识抿紧的唇,然后很快移开目光,不知道是在允许她的行为,还是在单纯陈述一个事实:
“不管怎么摸,都不会咬人,也不会随便乱叫。”
说完这句,没了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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