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事,该负主责的也是他们。
罚款的罚款,教育的教育,而后各自离开。
“……”
……
出了警察局,梁确的情绪非常不好,周身笼着一股极低的气压。
常年精心打理、层次鲜明的长发此刻乱糟糟顶在脑袋上,浅色的连帽卫衣溅上不少的泥土和鲜血。
今晚可能是他有史以来最最狼狈的一次。
沈疑被这股低气压传染,也不敢轻易说话,唯恐不慎触了他的逆鳞。
严格上说,是自己没弄清情况、多管闲事,才连累得梁确变成这样。
“……”她意识到自己的做法有问题了,又很没用的被打架的动静吓到,静了一会,声带有些颤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只能沉默地跟梁确往前走。
派出所离他们车停的地方不是很远,快到了时,梁确突然回头:
“我送你回去。”
沈疑很内疚,害怕他受伤:“你不去医院吗?”
于是梁确又重复了一遍:“我先把你送回去。”
“……”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没顺他心意拉开车门,反驳道:“医院走过去就十分钟,我先跟你一起去医院。”